“还请兄长不必多虑,弟我自有打算。”面对道饶劝导,行者也只是如何一句,“人如风中絮,聚散不由己,弟我也不是一个能给自己做主意的人呀。”
此言罢,那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端起了手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对了,我在别地听了扬州的一些传闻,不知是真是假,还想问个究竟。”那道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问着那行者。
那行者道:“兄长有何疑问,直接问便是了,弟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道人听罢,不由点头:“这其一,我听闻那共月庄庄主祁连,在于朝廷的军队作战之时,身受重伤,性命难保,可是真的?”
祁过在一旁偷偷听着,闻得了此话,不由地心头一跳,捏着茶碗的手不由地用了几分力气,凭着他当下璎珞境的功夫,差点就要把那茶碗给捏碎了。
那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尚有一人在偷听着自己的话,那行者回答道:“半真半假吧。”
“来听听?”那道人挑眉。
听得那行者道:“真处在,那祁连的确是在与朝廷的官兵作战之时,身负了一箭,直入胸口,身受重伤。”
祁过回忆起那日他来救父亲时,祁静在周海的马后,似乎肩上的确中了一箭。
“那假处呢?”
“假处便在祁连他虽然中了箭伤,但是当下已无性命之忧,只是仍需在榻上静养,不可妄动。”那行者道,“这一段日子来,朝廷的官兵几番叫阵,祁连都避而不战,就是因为此间的缘故……不过恐怕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朝廷的官兵总不会一直跟着祁连在哪耗着,只怕等不到祁连病好,朝廷的官兵就要发起总攻了。”
祁过闻得父亲当下已无性命之忧,不由地松了口气,他想奚博陆当下毕竟是与朝廷有所交易才会从塞北南下剿贼,他总不至于真的不惜羽翼与自己的父亲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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