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过脑海中灵光一闪,身出自己不能使得的右臂搭在树干之上直接把六尺长的树干往枪尾一推,祁过的左手还在向右,可是手中的树干当下愣是往左而来,正合徐英撞了上。
虽这树干的尾端并不如前段一般尖锐,但是因为多生枝桠,硬是可以瞧得有许许多多的硬刺一般的断枝,宛若流星锤上哪长满了刺的铁球。
徐英本并不是料不到祁过的这一招来,他本都做好了一手擒着枪尾一手直攻面门的想法,这是他生平与许许多多用枪之人过招所总结的,实战用起来,倒也不赖,但是他正欲如此做之时,才发现祁过手中的树干的尾端居然张有这么多的断刺,自己若是那样做了,怕是自己的手也当被断刺刺透,当即便无了这般的想法,却往边上一避。
但是他这一避,却恰恰被祁过瞧住了机会——祁过本就只有一招的机会,他使枪时总是先立足于防守之上,等寻到了机会再求进攻,就同在草地间匍匐的毒蛇蓄势待发,一招制担
还是霹雳弦惊,祁过找着了机会,把手中树干直调转了一圈,直往着徐英的胸口而去。
如若刺中了,树干贯胸而去,徐英就算是练得是什么硬气功夫,也是遭不住的吧。祁过想到。
要胜了吗?祁静从侧边看着,也是瞧得了祁过这招之间的杀意。
可是就在祁过手中树干的尖端将要没入徐英胸口之时,却是突然齐杆而断,之余了一截来,再定眼看去,徐英刚刚一掌横拍,直接拍在了树干之上,掌力之大,直接把树干给震裂了半截。
树干终究只是树干而已,与枪杆终究不能比,能被野猪之类野物直接撞断聊强度,如何能受得了一个璎珞境的高手的一掌?
“差点就要被你偷袭成功了。”徐英瞧着祁过道,当时他的手中还擒着断了半截的树干,与祁过一人抓着一端,“也不知道你这枪法是同谁学的,居然如簇刚猛霸道,明明不久前都未曾见你使过。”
“罢了,是和谁学的都无所谓了。”徐英手上一用劲,树干直接从祁过的手中拔了出来,“反正你都要死了,我知道你是同谁学的,又有何干呢?”
祁过当时使得霹雳弦惊,已经是费劲了手上最后的力气了,他当下手腕酸疼,已经什么都擒不稳了,才会教徐英如此轻易地就把树干从他的手中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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