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的,终究是剑法,而你刚刚左手使得,却已经是枪法了,枪法与剑法之间有异同之处,难道不是正常得紧吗?”美芹先生伸手拍了拍祁过的脑袋,“我昨夜想了一宿,就在想如何用枪术使得破阵子,思道后半夜,也是颇有所得,但是毕竟我之前从未使得枪,与枪术之上,有许多不懂得地方,想问你讨教一二。”
祁过听罢,只道:“爷爷,您是什么人物,如何能向我讨教?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只怕会被人贻笑大方!”
可是美芹先生却看得开:“闻到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由是而已。我不懂得使枪的道理,难道想懂得使枪的人讨教,也不行吗?他们笑便让他们笑就是了,爷爷我又不在乎,难不成他们还敢道爷爷身前来笑不成?”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祁过欲言又止。
“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爷爷便是,下万物息息相关,你只消把最基础最基础的的一些道理告诉爷爷,爷爷多半就能明白其中许多道理,这样就不算讨教了吧?”美芹先生道。
祁过叹了口气:“爷爷若是想知道,那我变把以前师傅教过我的告诉给爷爷就是……只是我也学得粗浅,那个时候我体内生不出内力,江湖人还道我是废物,那师傅教过我几,就被我气跑了,我那个时候最多不过是摸了摸白蜡枪杆罢了。”
美芹先生虽然云游四海,但是也曾经听闻过祁过曾经的事情,闻得此事,也不觉得意外,单是等祁过继续下去。
祁过便把自己以前师傅交给自己的许多东西告诉给了美芹先生来,只是美芹先生实在是人中龙凤,祁过不过跟他讲了一些最粗浅的道理,他却能从中生出了一套完整的理论来,直让祁过大感意外。
璎珞者,美石也;琳琅者,美玉也;而璇玑,更是上的七星北斗。祁过想,美芹先生与寻常饶差别,大概由此可见一斑。
只见得美芹先生琢磨了良久,对祁过道:“你再使得左手,用一次破阵子给我瞧瞧吧。”
祁过颔首,拾起树枝正欲再使得一次的时候,却闻得美芹先生道:“这次抓在树枝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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