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博陆这三言两语,就把祁小过话中的谎言给戳破了,祁小过只觉得自己当下只能使得一只手和枪术不精这两件事全暴露给了奚博陆。
祁小过手心全是汗,他捏枪的手捏得越进,他只觉得自己当下再这么与对方耗过去也无济于事,不如搏上一搏,说不定还有突围的可能。
他虽然是为了救父亲而来的,但是却也没想着把自己的小命丢在这儿,他当下已经救下了父亲,该去思考自己应当如何逃生了。
可是奚博陆就像是祁小过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单是看着祁小过面部表情的变化,就已经猜到祁小过心之所想:“你已经救走了一个人了,总不会还想着逃跑吧?”祁小过却也直接:“不试试如何能知道呢?”
“那得看我手中这杆长枪答不答应了。”奚博陆在马上挺枪而进,饶有兴趣地看着祁小过。
我只有一枪的机会。祁小过明白自己的底细,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冷风瑟瑟,吹得祁小过脊背泛凉。
只见得奚博陆脚下用力,趋使着自己胯下的马,直往祁小过而去,他边去边道:“论这枪术上的造诣,以及马上的功夫,这天下,我论第二,就无人敢论第一,你敢寻我做对手,你的胆量可不小呀。”
祁小过不急于出枪,他瞪大了眼睛,观察着奚博陆的枪路:“我知道,你与美芹先生共伍不知道多少年,论步战。你敌不过他,但是在马上,他一次都没有赢过你。”
彼时奚博陆一枪正刺出,闻得祁小过的这一句,整个人不由为之一愣,要不是祁小过知道自己只能使得一枪,过于谨慎,要不然这一愣便是天大的破绽。
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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