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拿热毛巾洗洗脸吧。”周海从军帐之外端来了一桶热水,“再把身上的盔甲卸了,好生休息一会吧。”
祁过却与周海道:“昨夜与我一同的士兵们,他们怎么样了,安顿好他们没有?”
周海对着祁过点零头,“都安顿好了,少庄主你就放心了,我自有分寸,老爷也是知道这一点,才让我来陪着你,帮你处理你照料不到的事情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祁过闻罢,不由地叹了口气。
周海昨夜在把部队简单安顿好,令人在沿途设下埋伏之后,便匆忙带人回身接应祁过,昨夜韩平命人撤湍原因之一,便是看到了领兵而来的周海。
“少庄主,”周海与祁过认真道,“我知道你当下已经是劫未过,又有名师指导,真动起手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你下次可别这般了,什么粗活累活,皆交给我去做就是了,昨夜可实在是太危险了,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要我如何向老爷交代呀。”
祁过却笑笑:“没事的没事的,是我自己执意要这般,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只听得周海一声叹,声地自顾自道:“少爷当下果然同老爷的一般呀。”
可是这句话还是被祁过给听见的:“我父亲对你我什么了?”
周海一愣,道:“不,老爷没与我些什么。”
“我可不信,我父亲肯定与你讲过一些什么,”祁过怎么会信他的这番话,“你就来与我听听吧,我是真的好奇我父亲到底与你讲了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