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未出现祁过所预想的、对方整个人受力急湍情况,对方硬是在那兵器后生生吃下了祁过的内力,一步未退,甚至还在那一瞬间也强使内力与祁过抗衡。
劫未过。双方在同一瞬间摸清出了对方的实力。
祁过眼见一招未成,试图回身从新与对方拉开安全的距离,再思考对策。可是祁过却瞧着那“上人”正趁着这个时机转守为攻,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大圆,左右的兵器向中间一排,直往祁过的脑门而来。祁过哪能给他这个机会?脚下连退两步,躲在了那武器的半径之外。
这武器终究还是短了些,若是半径再长一点,面积更大一点,便就更难攻破,而自己当下也更难躲开这一招了。祁过稍稍松了口气,在心中暗暗琢磨。
可是只听得一声剧烈的震响在自己耳边响起,祁过在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都要被那一声震响给惊聋了,身子一下子把握不好平衡,只摔在地上,眼里满是金星。
刚刚……那是什么?祁过知道现在危险之至,甚至自己没有丝毫愣神的时间,他硬是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使自己清明起意识来。
当下这个角度,月光正好从祁过的身后投下,正照在那“上人”的身上,祁过这时才第一次瞧得那“上人”的模样——
和尚?祁过瞧着那“上人”光溜溜的脑袋,不觉愣愣。
不,不是和桑祁过看着那“上人”身上的打扮,绝不与祁过认知里的和尚相吻合。
难不成是……喇嘛?祁过记得自己曾经从共月庄里的客饶口中听过,这下有另一种和尚,名作喇嘛,多生活于藏地,平日穿着与中原和尚不同,所学的也是与中原汉传佛教不同的另一种佛法。
难怪叫他“上人”。想到此处,祁过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从何地闻得这“上人”的称呼了。
他手中的那兵器,不是别物,正是一对大铙钹,这铙钹本是寺院法会时所用法器之一,只是后来佛教传入中原,才被缺作乐器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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