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闻罢,知道事情不妙,忙道:“先生笑了,陛下这不过是关乎国事,随口一提而已。陛下是下人反抗朝廷的大纛,所有人都看着他,岂能让他置之于战场之上呢?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可谁都担待不起,这带兵大战的事,还是由我来吧。”
祁过见父亲如是道,正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心道虽然由着父亲的想法,在豫州与扬州交界之处迎战,必败无疑,可是自己若是这样反对下去,他就要照那饶意思,亲自上阵指挥了,这只教祁过两头为难。
罢了罢了。可是他最终还是默默地叹了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咬了咬牙道:“是这般……是这般……”
可是那人却突然一挑眉,没有理会祁连,反而与祁过道:“陛下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并未有讥讽陛下的意思,我是确真如此想的。”
这话一出口,房间里的所有人不觉都愣了一下。
“在下知道,祁庄主不愿让陛下亲自出征,是在乎陛下的安危,可是古来子,从来都是不是坐享其成的,就算是守成之君,也是要在即位之后做些使人信服的大事的。”只听得那人继续道,“权力从来不是被上面给予的,而是被下面所”
“这……”祁过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当下可正是一个好机会呀。”那人循循善诱,“若是陛下真能打退朝廷围侥官兵,何愁不被人信服呢?”
可是祁过还是没有正面应他。
“陛下要如何才能信得过我呢?”那人见自己的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却是叹,“或许是与陛下第一次见过在下,与在下还有些生疏,那我便自我介绍一番,在下姓刘名传,今年已经四十岁了,是个闽地人。”
闽地?祁过闻得这个词的时候,顿时便想起了祁静同自己的那些从闽地来的茶商。
他就是静的那个,从闽地来的茶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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