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道:“刚刚我在下棋的时候,只觉得右眼皮在狂跳,这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所以我便猜是他来了,我向来很准。”
祁过也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在糊弄自己,但是老师既然都已经这么了,祁过没有不信的理由,是故也是好信了老师的这番辞了。
只听得老师又问:“他与你了什么了?”
祁过只好把美芹先生与自己的种种,一五一十地给老师讲道,老师听罢,也没显露什么表情来,老师从来都是这般,对什么事情都是这种波澜不惊的表情来,祁过就没有见过老师脸色大变的时候。
老师就是这般呀。祁过想到。
“他大可从正门进来就是,”老师听祁过诉罢,不由摇了摇头,“他不愿见我,我有岂会去寻他?归根结底是他心里别扭,自欺欺人罢了,他从以前就是这般,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是老样子。”
老师与美芹先生之间的关系果然不寻常,我这倒要问问老师,他与美芹先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教他们变得如此这般。
“老师,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祁过与老师道,“您与美芹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你们两人以前的关系,应该也算不上坏吧,又怎么会变得如今这两不相见的结局呢?”
老师从来待祁过好,祁过有什么问题向老师请教,老师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祁过问的是老师以往、双腿还没有变得如今这般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老师也都是对祁过毫无保留,就算此事时老师从前的一些不光彩的过往。
可是这次全不同了,老师捏枚的手突然停在的半空中,手臂上的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微微颤抖,指尖用力,只听得“砰”的一声,老师单凭食指与中指的力量,居然就把一粒棋子给捏成了两截,听得两截棋子直落落地打在木质的棋盘上,发出了两声不太悦耳的脆响。
老师手中捏着的棋子,可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玩意,虽然不至于用什么质地极为坚硬的玉石磨制,但是用的也是上好石材,可不是江湖卖艺用的那种一捏即碎的骗人把戏。
而且一枚棋子,再怎么大,也不过三分左右,就算是常人双手拿住棋子左右两端,使上了两膀子的力气硬掰,也不见得能直接掰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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