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了。”祁过点零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祁静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还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只认出了奚明玉的舅舅便是那日里在哥哥房中暗杀哥哥的刺客,刚惊呼出声来,颈上就吃了一记手刀,昏了过去,一直到刚刚才行,她实在是没有时间去推理其他的种种了。
祁过伸手按在了祁静的肩上,还未开口,便突然哽咽了起来,像是刚刚一直在心底伪装的坚强突然沾了水,像是纸皮一般第化了:“是我不好……是我遇人不淑……是我没有探清人家的底细,就对人家推心置腹,就什么都与人家……害得你差点……你差点……”
“哥哥。”祁静可等不及哥哥这般磨磨蹭蹭的,她只想快点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你快些吧刚刚发生的都告诉我吧,我是当真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你这般反而叫我不知所措得紧。”
祁静伸手去擦了擦祁过的脸,袖口稍稍有点湿润,他知道自己哥哥刚刚是真的哭了,虽不一定全全是因为自己,但是见着哥哥如此这般,也实教她有些难受。只见得哥哥叹了口气,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此刻已经日暮西山了,空被晚霞染成的大红的颜色,祁过呆呆地透过窗户往外看着,缓缓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与祁静道来。
祁过讲了很久很久,讲到夕阳全全地落下,房间中漆黑一片,什么也见不着,祁过下意识地把手往哥哥的手背上碰了碰,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感受到哥哥的所在。
“他当真没有杀你吗?”祁静听祁过完之后,愣了愣,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他若是杀了我,那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人,又是谁呢?”祁过苦笑地摇了摇头,“他当真使那乌鹭太阴掌力,与我过了好几招,只是他收了力罢了,刚刚我虽是中了他好些掌,受了些内伤,但是总不如那晚上那么严重,刚刚我用了水龙吟的功法调息了片刻,当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你中了他好多掌了?”祁静显然只听见了祁过这话的前半段,而忽略了后半段,忙上前来要扯开哥哥的衣裳瞧瞧哥哥的伤势。
祁过忙推开她来,拒绝了自己妹妹的好意,毕竟这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兄妹也是该避嫌的:“了没事了,已经不用了,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我了,我练会了美芹先生的水龙吟,他若非全力使得,我还是能吃得下了。而且奚明玉他要留我性命,他也没下杀手,使招的用意,也是试探我的功法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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