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倘若真是这样,那为何不告诉父亲,问问他呢?”祁静不解。
祁过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晓得父亲,我把此事告诉他听,他自然会反驳奚明玉的父亲的观点,他不过是为自己之前的行径寻个合理的辞罢了,想要蛊惑我来……他只会让我坚信他所告诉我的东西。”
祁静想了想,叹了口气:“想来……这的确是父亲的会的话了。”
“我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让父亲知道的……”祁过嘟囔道,“我不知道奚明玉的父亲他告诉我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他定不是无缘无故如茨,我想自己去寻找这件事情的真相。”
“哥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祁静叹了口气,“如若是这般的话,那我就答应哥哥你就是,父亲问起来,我就是奚明玉来寻你的原因,就是单是想来寻你就是,而我也是因为多留了一个心眼,才侥幸从谢少麟的手下逃走。”
“如此这样,父亲应该就不会起疑了吧。”祁过点零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父亲就算起疑了,我也只好再想个回答把此事敷衍过去。”祁静道。
“那便谢谢你了。”祁过笑笑,“其实我还有件事,一直没有与你。”
“嗯?”祁静抬头看了看祁过。
“你知道我有癔病的事情吗?”祁过试探地问祁静,“是林云君她我有癔病的,她自己读过些医书,就觉得我的样子同书上所言,有些类似。她有时候我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变得很是冲动,一点也不像我现在的样子。”
“癔病吗?”祁静隐约之间好像记得祁过他在林云远的家中,要接下陈叔时的最后一掌时,好像也有这等状况,那时他与哥哥相处十六年来,第一次见着哥哥的这副摸样,那时林云君就曾与她提过“癔病”一词,但是她还不太理解,“我好像听林云君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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