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过明白林云远的意思,这毕竟是在他家中,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才装出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祁过感激于林云远的救命之恩,便也顺了他的意思:“子祁过,不可是一块顽石,何德何能被陈老当为璞玉而论,实在是折煞子了。”
陈叔时毕竟理亏,又见祁过看在林云远的面上也退了一步,他便也只是哼了一声,瞧了瞧林云远:“这便是你的好弟弟林云生?怎么现在又改姓了祁?你就不解释什么吗?”
林云远摇了摇头,直笑:“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提呢?人家先你们一步来,我若是不用这种办法,只教你们两个尴尬。”
“那难道现在就不尴尬了吗?”陈叔时哼哼两声,“你还不会想就这么瞒我再,直到我回去,都不告诉我吧?”
林云远只是笑,却不正面答道:“陈老言重了,哪至于如此。”
陈叔时却只觉得林云远当下打的便是这种算盘。
“江湖辈罢了,又何必如此呢?”林云远道,他的手刚刚还在搭在陈叔时的手上,当下把它往陈叔时的膝上一搭。
两人都是琳琅境的高手,内力深厚,又站得近,只听见林云远用只有陈叔时能听到的声音,与他道:“你若要杀他,我本是管不着的,可是那祁过毕竟在江湖上也有些背景,死在我的府上,你就不觉得有些不太好吗?你在朝中任仕,你自是不怕,可也别拖累上我。”
林云远最后这句话时,面露凶光,一如丛间恶虎,似要把陈叔时给吃下一般。
可陈叔时却摇摇头,似乎完全不怵林云远一般,毕竟他也是堂堂琳琅境的高手,甚至功力还在林云远之上。但是他毕竟年老气弱,占了身子残疾的亏,当下又在人家的地盘上,更何况自己今后与对方不定还要结成亲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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