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束在底下看着他们两父子相拥相泣,一时间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叔叔:“他们这是怎么了?这个祁庄主和奚过又是个什么关系?他们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抱在一起了?”
白羽默低头看了她一眼,颇有些奇怪:“你与他认识了这么久,他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吗?”
“不是奚过吗?”白纯束愣愣。
“他的名字是真的,可是姓是假的,他其实不姓奚,而是姓祁,祁过,这个名字你可听过吗?”白羽默道。
“祁过……”白纯束听到这个名字,当即便愣住了。
“你与他还真是有缘。”白羽默见白纯束的样子,幽幽地道。
“祁庄主,您的儿子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怎么又突然活了过来?这是你可得与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呀。”台下的人见祁连如此这般,对祁过的身份更是没有怀疑,但是他们又却是是对祁过的事情好奇得紧,当初许多人都是看着祁过身中那刺客的乌鹭太阴掌力的,又有不少人参加过祁过的葬礼,可是这突然告诉他们,一切都是假的,只教他们难以接受过来,“不然我们可得怀疑你这儿子是人是鬼了。”
见有人如此问,祁连把祁过护在了身后:“我自会给各位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只是当下我激动得紧,一时间无处开口,不如这般吧,我今夜摆下宴席,取出我珍藏的好酒来款待各位,权当是为了祝贺我父子二人团聚,待得明日我情绪稳定下来,再慢慢满足各位的好奇心。”
在场之人多半都是酒鬼,本来也只是好奇祁过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一听有酒喝,更是高忻不得了。谁若是反对,偏要现在就要祁连出个所以然来,不等祁连开口,他们便先把那个扫兴之人给骂回去了。
如若这个少年是祁过的话,他会使得缚龙手和单刀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就是了。本来还有人想在比试之后好好问问祁过是从何处学来缚龙手和单刀腿的,可是此刻身份一揭露,也不必问了。
不过,唯一叫他们觉得有些奇怪的是,祁过明明在七个月前还是个练气道初期的废物,怎么过了七个月,带上了个铁面具,愣是已经是人劫未过,进展如此神速,直叫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们先回去吧。”祁连对祁过道,“你见过先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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