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传十,十传百,在场之人包括白羽默在内,都晓得祁过与白纯束的关系了,更加是议论纷纷,白羽默瞥了一眼自己边上的白纯束,低声问道:“可是真的?”
虽然祁宏没有提到自己,但是把种种因由推到尚秋头上,也是差不多的,白纯束便点零头:“差不多就是这般吧。”
白羽默轻哼了一声,像是心中有了定数。
“我本以为这子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没想到他勾搭完忠敏剑的侄女之后,居然还想着脚踏两条船,去迎娶祁家的大姐,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我看他也差不多了。”有人如此议论道。
“是呀是呀,我本来还希望他能取胜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真是瞎了我这双眼睛。”有人应和道。
祁过在台上,注意力全放在了白子熠的身上,自然是听不清底下饶话声,单是只觉得怪嘈杂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讲些什么。
白子熠看着祁过道:“奚少侠,指教了。”
祁过也道:“指教二字实不敢当,我向美芹先生学此剑法,不过几个月时间,许多地方还不太熟练,当时是我向白兄弟指教才对。”
“奚少侠言重了,我爷爷的这套剑法,讲究的不是剑招,而是剑意,”白子熠叹了口气来,“我爷爷他生平最喜的便是前朝的稼轩先生,也是从稼轩先生生前的作词中领会到剑意来,才创出了这套剑法来,我瞧少侠才思敏锐,不定剑意领会得,能比我深得多了。”
“才思敏锐吗?”祁过忽地一愣,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愚笨不堪,除了下棋一无是处,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自己,真叫祁过觉得有些好笑。
祁过得到了美芹先生亲自传授,而白子熠是白羽默的儿子,按照辈分,其实白子熠要教祁过师叔的才对,但是白子熠是知道祁过和白纯束的事情的,他把祁过当作自己的妹夫来看待,这一声师叔,愣是怎么也不出口,也只好教他一声“奚少侠”了。
所幸祁过不在乎这个,白子熠要是真叫他一声“师叔”,祁过便会是比他还不自在,这一声“奚少侠”便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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