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闻罢,叹了口气:“果然是这般。”
“怎么了?”祁过看着老师一脸无奈的表情,顿是不解,转头看向了站在老师伸手的祁静,像是想从她的口中问出点什么来。
祁静瞧了瞧他,道:“先生……先生哥哥你体内乌鹭太阴掌的掌力未清,刚刚是残毒复发,才叫你突然昏厥过去的。”
“怎么会?”祁过又一次试图起身,可是起到一半,自己胸口一疼,又重新失力跌了回去,“美芹先生他明明我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只听得老师继续道:“这毕竟是我的绝学,他又能懂得多少呢?我七个月前便与你了,能救你的有且只有两条路,一个是从棋道入武道,全全地掌握这烂柯二十三式,一个是学会那水龙吟。可是你现在这般,愣是哪个都没有走到头,才叫你身体间的这掌力未能清除干净,如今这掌力已经在你身体里生下根来了。”
“那我现在……”祁过问老师。
“你现在的情况,纵使我也不清楚,”老师抓起祁过的手来,伸手拍在他的手背上,“若是照我的推断,你无论哪条路都没有走到头,本该早早伤势发作身亡才对,可是你现在又好端敦出现在我的身前……我只能道你现在同时身怀烂柯二十三式与水龙吟心法,二者你虽然都没有练到头,可是也遥相呼应,才帮你抑制住了胸口的伤势。”
“那若是同老师这么的话,我当是已经没事了?”祁过猜测。
“你若是真的没事了,就不会发生今夜的这情况了。”老师摇了摇头,“我也只能,你身上发生的种种我之前从为见过,也不能道什么,你的身体全要靠你自己调息。你只消知道,这掌力在你身体里面,始终是个隐患,你可能明日就因为这掌力反噬而身亡,也可能在十年后,也有可能直到你老死都不会发生。”
“那是不是我现在把老师的那烂柯二十三式练到最后一式,再把水龙吟心法琢磨明白,就可以真正化解这残存掌力了?”祁过问老师。
可老师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我之前从未听过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再去练烂柯二十三式与水龙吟还有没有用,你的身体要靠你自己把握,我只能可以一试,只是要做好无用的心理准备。”
“这般呀。”祁过听罢,点零头,他倒是平静得很,没露出什么喜怒来,甚至连一口气都没有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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