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武艺,这对祁过来,着实是一件头疼的事情,他虽会烂柯二十三式,可是任须通过其他的武艺才能得以施展,他现在关是躲避苏定的双掌,都要费劲心思,更不得寻得一个反击的机会了,若是贸然而动,不等到他把手按在苏定的身上,自己身上就得挨上苏定好几掌来了。
该如何是好呢?祁过有些头疼。
祁过没得法子,只能靠着脚步的灵便,接连避开苏定的好几招来,可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什么办法,祁过迟早得负了。
好歹……好歹寻得一长物件,能给我做剑使……便是一根树枝也可以呀。祁过想。
他抬头望头顶一望,正好边上有一棵古树来,这是祁连花了大价钱从别地移摘过来了,据这树有百年岁月,祁连那时候途经,瞧此树枝繁叶茂,喜欢得紧,便使些钱,买了下来。
此时正是深冬,虽这江南冬不冷,可是这树却也掉了不少的叶子,没有盛夏那般的茂密了,祁过眼尖,刚好瞧见一根孤零零的枝桠,距地不过一丈,而且这根枝桠掉下来的位置正好落于台上。
只要像个法子,能把那根枝桠给打下来就行了。
祁过突然直掌而出,抱着一副两败俱赡架势,直往苏定的胸口而来,势大力沉,用足了气力。
苏定心想自己祁过白打功夫不行,而且自己还有从伯父哪儿学来的乌鹭太阴掌力,自己久战必胜,祁过这是看自己没有胜利的希望了,打算与自己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苏定可不愿到手的胜利就这么飞了,避了开来,手上的攻势也慢了几分。
而这正给了祁过一瞬的机会,祁过直掌登时收了回来,这一掌本来就是虚招,祁过一个翻身,直往不远处自己坠剑的地方而去。
苏定只道祁过想重新拾起剑来,他怎么会给祁过这个机会,祁过背对着他,背后全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苏定一咬牙,便是直往祁过的后心而来。
“危险!怎可使得如此下策,那苏定岂会给他去拾剑的机会?”台下不禁有人为祁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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