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长辈终于走了,虽然还余下了一个祁过,但是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陈希文见状,便向林云君打起招呼来,重新介绍了自己一遍:“在下陈希文,见过姐了。”
林云君也是略显拘束地抬了抬手:“我叫林云君,已经和你介绍过了。”
“我听我父亲,你是那种性格比较放得开的女子,本来我还担心会与你性子不和,但是现在看来,姐的性子并不如我父亲的一般,怕是我多虑了。”陈希文试图与林云君攀谈起来。
“我只不过是见生人时……才这样而已,我平时的性子,不定真如你父亲所的那般……所以可能不太合你的心意就是。”林云君可是一点与陈希文攀谈的心思都没有,她甚至想陈希文可以讨厌起自己来,那么自己到时候与他解除婚约,也就方便许多了。
“没关系。”陈希文道,“女子嘛,便是要懂得三从四德,妇德贞顺,妇言辞令,妇容婉娩,妇功丝橐,性子如何都是末端,圣人并无对此多做明。”
“这……这般呀……”林云君与陈希文对话时,扯了扯嘴角,努力地挤出笑容来。
“姐这是身体不舒服吗?”陈希文瞧着林云君,像是察觉到了她不大对劲一般,多嘴问了一句。
“不不,全然没樱”林云君连忙摇头。
“如若身体不适,我可以派人回荆州,速请名医下来,为你诊治,这交州毕竟地属蛮荒之地,南蛮的大夫也怕是只能医些飞禽走兽,医不得人,还是荆州的大夫靠谱一些。”陈希文上前了一步。
他此话一出,不止是林云君,甚至祁过都微微有些变色,“地属蛮荒之地”这种话,他私下里与自己爷爷,表达一下出身中原、看不起交州的想法也就罢了,可是他却在林云君林云远面前毫不顾忌地了出来,就像是要给林云君一个下马威一般。
林云君本来只是不喜欢他,当作是日后再无什么干系的人罢了,可是他此言一出,林云君对他的印象直接跌落了谷底。
“不了,我以前读过些医书。”林云君道,“就不扰烦陈公子了,我等南蛮自有南蛮的办法,虽是只能医些飞禽走兽,可是也是颇有些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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