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等择完了菜,奚明玉垂着肩膀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脸的生无可恋,“我从前可没干过这种事。”
祁小过心想的是,你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做过这种下人干的事,嘴上却说:“我刚刚见有一官人上去了,脸上就是你所说的大半边乌色的胎记,他便是那扬州牧吧。”
奚明玉一愣:“他已经上楼去了?”
祁小过点头道:“嗯。”
奚明玉大呼不讨巧,正欲上楼瞧他一瞧去,被祁小过连忙拉住。
“你可不能就这么上去,上面可已经落坐了不少人,都是贵客,你这么上去,怕不是会好好挨一顿骂。”
“没事的,见消见一眼就好了。”奚明玉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正当他们拉扯的时候,听得楼下有人声,似乎也是商阳云他宴请的宾客,只不过来得迟了些。
“五爷,我听下人们说,大哥他似乎对您上次追丢那孩子的事,颇有微词呀。”是一男子的声音。
“我不是让他们几个先回家去,给大哥好好汇报了吗?”是另一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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