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心想着,他到现在才知道明玉是豫州人,但是有转念一想,当朝帝都正在豫州,他隐隐约约猜测过奚明玉是官宦之后,来自豫州是再自然不过的。
同时他又暗暗担心,自己从小在江南长大,使得也是江南口音,虽然一直压低声音不然别人瞧出自己的本来身份,但终究不似北方人说话,只怕奚明玉这么说教他漏了馅,露出破绽来。
“呸,和那个废物一般的名字。”祁宏往着边上吐了一口血水,看样子他对祁小过怨意颇深。
奚明玉又说:“我哥哥只不过恰好与这个共月庄少庄主同名罢了,一直是有心拜会,刚刚瞧得你对人家出言不逊,才想着教训你一番。”
“原来是少庄主的朋友。”常习这才回过神来,朝祁小过作了一揖。
奚明玉这可从没和他沟通过,像是信口胡编而来,祁小过没办法,只好顺着她应了下去:“算不得朋友,只不过是神交而已。”
“诶,”常习叹了口气道,“少庄主若是还在,知道还有这么一位朋友在帮他出头,他该会有多高兴呀……”
“你家少庄主,他没有什么朋友吗?”奚明玉突然接着这个机会找常习问了问,“我是说他生前。”
“少庄主他为人心肠好,但是不怎么会说话,不懂得讨人喜欢,所以朋友是不怎么多。”常习给她解释道。
“是这样吗?”奚明玉嘟囔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祁庄主过生日的时候,我曾到共月庄里陪家中长辈给祁庄主贺寿,有幸见过他一面,我觉得他也不似你说得那样,我觉得他挺叫人喜欢的。”
祁小过听着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你可别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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