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绝对是琳琅境级别的强者,甚至已经步入了璇玑境当中。
为什么他一掌打偏也不选择再补上一掌,不是因为他在害怕成为瓮中之鳖无路可退——他这种级别的人物,早已经见惯了这般架势——而是他明白这掌就算打偏了,未能伤到心脉,自己也绝无活路。
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所说的上头又是谁?为什么他们非要自己性命不可?
这是祁小过在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
“哥哥。”祁静见哥哥昏了过去,忙把手按在祁小过的脖颈间,发现尚有脉搏,松了口气之余,连点他身上几处大穴,又把自己内力传进哥哥的身体里。她也不管得自己这么做有用没用,只求自己能为哥哥做些事,不至于眼睁睁地瞧得哥哥倒下。
人总是要在将失去某个人时,才能明白自己有多在乎他。
祁静也是如此。
她近了哥哥房间,见了窗上人影,祁静这才明白先生所言不虚。
她本已回房间,换好衣物准备歇息了,可忽有家丁递来字条,说是先生告诉她说有人要害自己哥哥,她本是不信,只以为有人在胡闹,却又教她十分放心不下。
这几天正是非常时期,一方面,自己父亲生日,江湖豪侠都来自己的家中为父亲贺寿,若真有人欲为非作歹,只需大声一呼,便能有诸多高手呼应而出,任武功再好也决无可能逃脱,就宛如瓮中之鳖,祁静是决不信有人敢在这个时间点找她家麻烦的。但另一方面想来,这几天来进庄做客之人足足有上百,难免鱼龙混杂,要潜入便也是最好的时机,也说不定真混入了什么死士之类的人物,只求得手不求脱身。她再三踌躇,还是决定去哥哥房间看看。
她怕惊扰到别人,只是只身去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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