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鹭太阴掌力!他一眼就瞧出来了。
“这……”他的神色即刻间凝重了起来了,“他是被谁打的这一掌?”白无觅问白纯束道。
白纯束单是摇头,她也不记得自己和祁小过呆上这么久,有谁往祁小过的胸口打过掌来,唯一有印象的,便是刚刚进客栈时的那个汉子,所以她把当时的经过和那汉子的样貌简单地说给了爷爷听。
可白无觅听罢,却是叹了口气:“我看着这掌打得,已经有些时日了,绝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平日里是被人用外力封锁住了,才不至于病发。”
白纯束一惊:“他从来……从来没有与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呀……”
白无觅沉吟了两声,他与那黑白子亦敌亦友,与他斗了大半辈子了,对祁小过身上的这套乌鹭太阴掌力是知根知底,也知道这套掌法的厉害,所以他才自创了一套水龙吟心法,作为自己的后手。
“爷爷,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呀。”白纯束见自己的爷爷的神色都如此凝重,便猜到祁小过此刻已经是危在旦夕了,也不顾哭起来难不难看了,直拉在自己爷爷的胳膊上,“算是我求您了,我答应您,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只要您能救活他,您要我怎么样都好。”
白无觅顿了顿:“乖孙女,你当真喜欢这个小子,而且想嫁给他吗?”
白纯束用力地点头:“嗯,我喜欢他,当真喜欢他。”
“好吧,”白无觅低头,瞧了瞧祁小过,“那我便试上一试吧,你且先离我远一些。”
“嗯嗯。”白纯束可不敢在这时候忤逆爷爷,知趣地退了一退。
你若是早些与我说,我尚有七分把握救你,可是现在已经给拖到如今时候,你能不能活下来,也只能全凭天意了。白无觅伸手按在的祁小过的心口上,在心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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