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水吧。”白纯束把手中葫芦给递了过去,“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祁小过点了点头:“多亏了老先生,我现在感觉伤势已经全全好了,再无什么难受之处了。”
“你刚刚可吓死我了。”白纯束只道是。
“对不起。”祁小过只觉得心里一软,看白纯束的那架势,她好像是真真切切地为自己担心来着,祁小过不过一介十六七岁少年,那受得起这般的情谊,所以他才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白纯束见祁小过没事了,自然是笑了出来,“你快些把衣服穿上吧,这大清晨的,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祁小过这是才意识到自己当下是光着膀子的……刚刚老先生为自己疗伤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卸了下来了。
祁小过毕竟年少,自幼习得礼数,知道在女子面前光着膀子实属冒犯,便腆着脸,把衣服给好好穿上了。
白纯束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了,又问他道:“我记得你先前说,你包裹里有一封信来着……里面写着的都是些什么呀?”
祁小过一愣,那封信是他为了预防自己不幸病发而留的后手,里面写满了自己这几个月来所经历的事情,以及需要告诉父亲的事情来,而当下自己的伤势痊愈,自然是用不上它了:“不,没什么的,那封信当下已经没用了。”
“是这样吗?”白纯束还是好奇。
“别闹了。”祁小过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赶快去那共月庄里吧,早些到,就可早些入住厢房来,待遇可比这小客栈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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