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是个不学无术之徒,哪懂得什么礼节来,当下不过是尽可能顺着祁静的心意,免生杂事便是。
到了顶楼,祁静只见满座的饭菜,却只有四张椅子来,两两放在一起,祁宏和尚秋很自觉地抢着坐在了饭桌两端的椅子上来,不坐在一起,只余下他们边上空位来。
祁静也知道他们这是要强迫自己落座到他们身边罢了,她又怎么可这么随了这两人的心思呢?只见她站在门口,久久不肯落座。
尚秋有些急了,问她道:“不知姑娘怎么还不落座呀,再不落座,只怕这满座饭菜都要凉了。”
祁静点了点头道,也不说话,低身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来,在手中掂量掂量分量,就在祁宏和尚秋都不知道她准备做些什么时候,忽地手腕一抖,使出了掷暗器的功夫,打在了祁宏边上空椅子的椅背上,那椅子随着石子一打,椅腿一动,愣是平移了几尺了距离,恰是落在了尚秋和祁宏两人中间的位置,与两人谁都离得不近。
祁静当下这一手来,也是为了显露出功夫,来震慑一些尚秋和祁宏,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祁宏心想她刚刚拿一下若是打在了了自己身上,怕是手腕都要被祁静给打折了。
尚秋也是惊了一惊,他只是听祁宏说他这个妹妹会些武艺,可是祁静施的这一手,实教他大开眼界,当下也瞟了一瞟祁宏来,看他有什么对策。
祁宏也知道自己不是自己这个妹妹的对手,他本来也没打算用强,是故连忙起身来,举起桌上酒杯,要往祁静的面前的酒杯中斟酒。
他这个酒可不是普通的酒,祁宏大概也知道普通的酒可能对自己这个妹妹没什么用,便偷偷在酒里掺了些蒙汗药来,只消得一杯下肚,祁静就得昏迷不过不省人事,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就得是在自己家中了。
至于昏迷时候发生的事情,她便是一概都记不得的。
可是祁静看着自己面前的是空杯,而祁宏和尚秋的酒杯中早就斟满了酒,她心中就已经有了定数,这酒绝对是喝不得的,和祁宏和尚秋杯中的酒不是一种来,这是他们再给自己下套。
是故祁静只说是:“还望表哥见谅,我今年不过十五,还没喝过酒,我父亲要我未及冠前不得沾半点酒气,我自幼谨遵父亲教诲,不敢逾越。”
祁宏只道是:“只消一杯就好了,一杯,你喝酒这件事,在场的不过三人,加上天地,无人会与你父亲说的,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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