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奚明玉,祁小过就想到他常与自己说的话来,说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祁小过心想道。我又回到了这江左来,那个尚阳云还没有拿住他,说明他现在还是安全的,只盼他能快些找到自己的舅舅吧。
至于徐彪和那个胖子,祁小过倒不是太担心,这新上任的牧守如若真如祁静说的那般,不与江湖人物亲近的话,对他们也不是一件好事,没有尚阳云在顶上庇佑,他们也不敢搞出什么风浪来。
说起这两人的时候,祁小过就不自觉地想起林云君来……祁小过想到她的时候,总是抱着一种愧疚的情感在里面,只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污了人家清白,他本就是一个半死之人,他已死谢罪不要紧,可是人家才不过十八岁,还有大好的年华呢,自己总当是给他一个交代的……
还是快些回家,问问父亲吧。这事可不是小事,他不好做主,还需要问问父亲的意思。
“诶诶诶,”白纯束突然用手中本敲打着祁小过的脑袋来,“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呢?我看你发呆好久好久,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
“没什么。”白纯束虽然敲得不疼,可是祁小过被她这么敲木鱼似的,一下一下打得不停,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便伸手往头顶格了格,“你别打了,又有哪里不懂了。”
“没有没有,我倒不是又看不懂了,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纯束说道,“想问问你。”
“什么事情?”祁小过看着她。
“我就是好奇呀,你为啥一定要戴着这个面具呢?”白纯束伸手支着自己的额角,“你一开始总是说自己以前玩火,被灼了脸,可是我看你明明脸上明明没有什么伤痕的,你又为什么老是要戴着这个面具呢?”
祁小过挠了挠头,刚想说什么来,白纯束便又抢着问道:“还有还有,为什么你先前回扬州的时候,为了避人耳目,都已经把面具给摘了,可是你到这里来之后,便又变得以前那样戴起来了,你当初可是再江左这边给朝廷通缉的,你就不怕又给他们抓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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