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耸了耸肩,如此想到。
“如若这般,我也随了你的这般心意吧。”老先生忽地笑了笑,把檐间铁收回了剑鞘中,递回到了祁小过的手上。
“这把剑有名字了吗?”老先生问他道。
“已经给这把剑起过名字了,叫它做檐间铁。”祁小过答道。
“檐间铁吗?倒和美芹先生的那一把伤心月,有遥相呼应的感觉了。”老先生笑笑。
就当祁小过发愣的时候,白纯束又用手肘捅了捅他“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祁小过皱了皱眉“你好好读便是,管我想什么干嘛来?”
白纯束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
“说起来,”祁小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你待会把东西好好整理一下吧,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去哪?”白纯束看他,不解其意。
祁小过叹了口气道“我杀的那人,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是那云台山茱萸门的门徒,他一死,他们的几个师兄弟听闻了此事之后,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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