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谬赞了。”祁小过谦虚道。
祁小过那日与陆升交手的时候,他身上的第五道穴门隐隐约约就有要突破的迹象了,可是那时候硬是被祁小过的另一个意识给压了下去,而祁小过在这赶路的几天来,好好琢磨,愣是把这第五道穴门给破了开,他的实力自然就又有所进步了。
老先生指了指亭子间的两张石椅,叫祁小过坐下,石椅中间的石桌上,还有一壶酒两个杯子,像是老先生特意给祁小过准备的。
“不知道老先生今晚叫我来,又何指教。”祁小过不敢就坐,站着问老先生道。
“你先坐下,陪我小饮几杯。”老先生使唤着祁小过。
“我今年才不过十六,还从未喝过酒……这……这……”祁小过连摆手。
“酒总是要学着喝的,”老先生说道,“我那个大儿子,以前也是不太愿意喝酒,最后被我逼着逼着,到头来还是学会了。”
老先生说罢就要为祁小过斟酒,祁小过见状,一愣,老先生是江湖前辈,而自己是后背,哪有前辈为后辈斟酒的道理?是故他连忙从老先生的手中接过酒壶来,又见老先生的神色,明白自己这酒怕是非喝不可了,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把这酒杯给斟满了。
“你为人不错,就是太拘泥于礼法,不太痛快。”老先生评价他道。
祁小过说道:“我从小被父亲要求学的就是这些礼法,我父亲说这是为人道理,要我身体力行。”
“我也不是责怪你什么。”老先生摆了摆手,“懂得礼法不过是迂腐了些,又不是什么坏事。”说罢,他自己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来,抬头一饮而尽,而后把空杯放在了祁小过面前,要他瞧个清楚。
祁小过明白,自己的这一杯,是怎么都躲不掉了的,叹了一口气,心一横,昂头把杯中的琼浆一股脑甩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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