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心中骇然，教书老者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对面的林一帆。
下一刻，他是觉得心中，一双血红眼睛，却是映照在了自己识海之郑
“呵呵，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你，终究不是书灵，而是真实存在的生灵！”
这时，林一帆的笑声在教书老者识海之中响起。
闻言，识海之中，教书老者抬起头来，看向眼前一双血红眼睛。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教书老者冷声道。
“鬼东西？”
林一帆的身影缓缓浮现在血红双眼之上，居高临下地看向教书老者，道：“相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加好奇，你又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