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德凯一看也傻眼了,你走了,老子留下来有个毛用啊?这关键时刻,还是得他聂飞和赵文红上啊。
毕竟马光严和周焕山是下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被问罪的人都不在,就他杨德凯在这里,这是搞什么?问他杨德凯的罪吗?
再说了,有的事情表演一下就够了,聂飞和赵文红在这里,杨德凯越俎代庖,再加上洪涯县的人早就知道杨德凯一直都想把这个位置夺回来,大家都肯定会认为杨德凯是想要“造反。”
现在他又独自一人去接待马光严和周焕山,那岂不是正大光明地表明了,他杨德凯是想搞聂飞吗?很多时候,表面上的东西和表面下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就像张国忠,也想把马光严搞下去,知道他干了坏事,没证据也没办法。
今后聂飞要是出啥事,就算大家知道是杨德凯搞的,也不好说什么,关键是他这么一整,以后聂飞要是被搞了,谁都知道,你前脚跟周焕山一起商量了什么,后脚聂飞就遭殃了,岂不是给自己公然地扣上了屎盆子?
虽然跟周焕山呆在一起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实力,甚至可能会让一部分人以为自己有市领导撑腰做后台,但关键是要对事啊。
现在是说聂飞的事情呢,正主都不在,那还说个屁啊!
“光严同志,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周焕山脸色阴沉地看向坐在地板上的赵开元他们,这些人今天可谓是太精彩了。
都穿的白衬衫,可你穿就穿吧,那白衬衫上面是脏不拉几的,一看就是在地上打过滚的样子,一个个脸上也是汗珠直下,人手一个快餐盒子,吃相也是狼吞虎咽。
要不是那身行头还能看得出来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的话,换上迷彩服,那绝对会让人认为是蹲在街边拉活儿的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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