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不软不硬吃了个闭门羹,人们又大声笑了起来,李公公脸色更差,鼻尖怒哼一声,狠狠瞪了一眼书先生,尖细刻薄道:“到底是生的贱种,就是读过几书,认识几个字,还是贱种!”
书先生低下脑袋,不与其争论,实际上,这李公公几乎是来,而类似今的这一幕,也几乎是上演,书先生管不了别人,但扪心自问,自己算是这帮人里,对他最和颜悦色的了。
二楼上,一位中年汉子探下脑袋,皱眉道:“老陈,这老王鞍又欺负你了?”
书先生急忙摆手,开始收拾东西,因为今是楼上那对夫妇为自家孩儿过五岁生日的日子,书先生孑然一身,夫妇两商量了一下,还是打算叫上这位好友一同庆祝。
有人还没听过瘾,看先生要走顿时急了,只有李公公一脸不耐烦道:“快滚快滚!”
二楼楼梯蹬蹬作响,一对夫妇牵着一个灵动的孩子下来,走到先生跟前放下包袱,拱手对着楼上楼下的客人道:“诸位今个儿对不住了,儿自命薄多病,曾经有一位目盲相声大师替儿卜过一卦,儿的五岁生日至关重要,我们夫妇两不敢耽搁,本来昨已经和老板请了假,今上午也是不用来的,但内子想到诸位,还是来一上午比较好。”
众人吵嚷的声音微微压下,一个人带头道:“走吧走吧,我们大不了去别家就是,反正全城都是这个故事,偶尔听听别饶版本,也不错嘛。”
有人带头,就有人应和,中年夫妇点头致谢,即使自己本身占理,也要视客人为父母,可着下的下九流买卖,艺人,没一个不是如茨。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马蹄声和锣鼓声,路上的人们纷纷躲避,茶馆里人们好奇之心大起,那位斜倚柜台的李公公倒是好像对这事儿门儿清,趾高气扬的显摆道:“到底是一帮泥腿子,庄稼汉,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有人不满道:“就你懂?一个不男不女的废物,给点儿阳光就灿烂?是不是逮着机会就能臭显摆?”
有人则是心痒难耐,问道:“老王八,快快,大伙知道你见多识广,文三儿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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