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云将信将疑,但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回到二黑身上,皱眉道:“二黑关系重大,我们不可能把他交给你,如果要进大墓,请换个条件吧!”
年轻人有所预料的轻叹道:“早知道就会是这样,府和圣宗本来都是干脆利落的作风,只是女冉哪都婆婆妈妈,那好吧,照仙子的意思,应该怎样谈判?”
黄希云道:“你既然知道地棋盘就是兰星河,那我以地棋盘与你交换二黑如何?”
年轻人犹豫起来,黄希云继续道:“如果没有兰星河,谢安是绝对不可能飞升周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而二黑涉及谢安的道心,你的目的只是大墓,而我即使将来谢安没有飞升周,我也不愿意因为二黑而坏了他的道心。”
“明白了。”年轻茹头道,“既如此,那我应该成全仙子的愿望,我想仙子总不至于因为大墓而放弃了让谢安飞升周的头等大事吧?”
“你明白就好。”
老郎中忽然皱起眉头,他总隐隐感觉这里边好像有什么漏掉了,现在他和血鸦君是一条船上的,不禁开口提醒道:“君,心其中有诈。”
年轻人摆了摆手,随后望向大公子,“这么,大公子也没有意见了?”
吴坤点零头,年轻人然后长呼一口气,突然调转脑袋对着大衍山棋盘的方向传音道:“镇狱大人,别来无恙!”
此刻在棋盘玄境之内,经过漫长的炼化,谢安的胎光炼化终于到了尾声,雨姑等五人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这期间谢安就光因为疼痛就不知道昏死过多少次,没人替他疗伤,没人替他鼓劲,暗无日的意识乱流中,谢安有几次都差点儿迷失了自己,人之胎光,无比重要,这份祭炼的苦痛,几乎是每时每刻都经历一次五马分尸,千刀万剐,雨姑等人暗暗心惊的同时,也不禁更加佩服谢安的忍耐力,要知道,谢安自己不因为疼痛出幺蛾子,这对他们的祭炼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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