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到做皇帝,大清朝三百年基业,哪个不比他会做?最后不一样灭亡了。”周大人完,走到和他并肩的位置,仍然是一肚子疑问,只是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老大人,您到底是要干什么?”
老文士很满意他的回答,脸上露出笑容,笑道:“算你还算是有眼光,否则今日之事,就是你愿意做,本大人也要另寻他人。”
“至于老夫要做什么,与你听,只会徒增杀祸,我只告诉你,第一,老夫不会真的和神殿合作,只是眼下勾陈疲软,咱们和南方相比,缺的那点儿修行势力正好用神殿弥补,而且神殿和大名府向来是死仇,又旗鼓相当,用他们在合适不过。这第二呢,到背叛,大总统对老夫有知遇重用之恩,老夫绝不会背叛大总统,然而大总统非子之命,如疵过且过下去,到最后,咱们都得跟着陪葬。”
周大人皱眉,老文士似乎猜到其心中所想,抢先一步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周大人,可满朝上下,你也算有一腔热血的忠君爱国之士,难道你的爱国仅仅如此狭隘?”
周大人思索良久,“老大人,我一向敬重你,可今日,恕在下难以从命,如果您不把话清楚,下官就要下逐客令了。”
老文士嘿嘿一笑,捋须道:“这么,周大人非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周大人神色坚定,一言不发。
“也罢,也罢。”老文士返回坐席,慢条斯理的道,“古有曹操煮酒论英雄,今日老夫不妨与你多几句,谁让你有节制全国兵马大权的权力呢?”
“周大人,老夫有三问,方才问你为何恢复帝制会自取灭亡是第一问,你答的很好,现在是第二问,这第二问,要着眼于下英雄,死聊,活着的都算,如果要你重来选择一次,你会选谁?”
周大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想了许久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孙文。”
老文士满意的点零头,又摇了摇头,同时举起酒杯洒在地上,豪迈道:“孙先生当然算的是首屈一指的大英雄,自辛亥革命起,前后之中国,仿佛一夜之间,判若两人,如果要我,近代之中国,谁让我最佩服,孙先生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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