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文士铿锵应声,言语中怡然不惧,“士为知己者死,王文山辅佐大总统大半辈子,又岂能不知自己主子是怎样的秉性?”
“你放肆!”
“臣不敢!”
“你还不敢?对对对,你是不敢。”袁大总统突然快走了两步,伸出手指着南方,怒气冲冲道,“你怕老子将来兵锋所指,不顾一切,把你的宝贝儿子也杀了吧?”
文士眼角立刻泛起泪光,不言不语,大总统倒是满腹委屈,边踱步边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做的是大名府的内堂山主,你知道不知道这几日老子手底下有多少人是他下令杀的?”
文士终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眼泪流,大总统依然骂道:“你又知不知道,老子即使如此,也依旧把你当做心腹,你问老子怎么评价自己,你又怎么评价你自己呢?”
文士没有多余的话,只苦涩了一句:“可怜下父母心。”
大总统怒目圆睁,可是这一句话的他满腹的牢骚全没了,最后终于是长叹一声把老文士扶起来,“罢了罢了,老子不跟你生这闲气。”
罢拂袖而走,不远处的那名剑客紧随其后,经过老文士的时候,嘿嘿干笑了一声,道:“老王老王,胡子真长。”
文士怒目相向,正待话,剑客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最前边的大总统,忽然轻笑起来,头也不回的道:“起来吧,今罚你去给周大人送一箱玉帛,自己出的主意,跪着也得做完,你们读书人不是一向喊着绝知此事要躬行吗?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老子听周大饶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你就去顺带安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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