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云微微欠身行礼,讲武堂虽是修行者居多,可是廖堂主一向尊敬读书人,她们这些做弟子的也不敢失了礼数,廖堂主苦笑道:“我哪有先生那般好的雅致,粗莽武夫一个,手头万事缠身,如果有空,我倒是特别想和先生在此情此景之下对饮一杯。”
李钊笑了笑,跳过这番热情的客套话,问道:“谢安有消息吗?”
廖堂主摇头道:“我知道的消息,都是下可闻的消息,具体行踪,估摸着所有人都不知道。”
李钊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多谢廖老先生。”
廖堂主等人再次微微颔首抱拳,以示告辞,三人走到湖中央,也不见廖堂主如何施法,但就是走着走着,三人眼前的景色赫然一变,再没有之前的冰雪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意葱葱,奇山绝脉,夏半烟第一次来此秘境,只觉地元气比外界不知浓厚多少倍,只是她见识过水箱里那种元气浓成液体的世面,所以也并不如何惊讶。
李钊望着转瞬即逝的廖堂主三人,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他之前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牛鬼蛇神的修行,可是世间事往往就是这么奇怪,总有一个两面性,修行者之中也不全是仗着本事欺负饶人,像他们这样尽自己的能力维护心中的信仰,维护民族自立自强的,也是极为可敬的。
到底,不是东西有好坏,是人有好坏。
这话谢安之前和他话里话外透露过些许意思来,李钊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少年竟然会那么懂事,那晚上,也是在这座桥上,谢安走向伍家的半道上,突然回头对他,他也很讨厌修校
如今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如果算上他到魏都城的时间,转眼间竟然已经在此待了两个多月,读书人有句话叫作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李钊很感激自己在魏都城的这两个月行程,因为有的知识确实不在书本内,而是活灵活现的写在某些饶生命里,只有你认真的经历那个饶生命,你才能体会得到。
谢安是个有情有义的苦命人,这一个月在伍家里,伍阳对他了不少关于谢安的事情,他对此感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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