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二爷心情沉重,手中的香烟只吸了一口便一直搁置,因为李双喜的老婆,翟景的娘亲,也势必陷入更深的水火之中,他要马上想出对策才校
猛然间,烟头烧手,管二爷咝了一声,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然后起身出了房间,径直向三楼走去。
而李双喜在出了八大胡同以后,蓦然拐向更北的地界,八大胡同本身就已经地处河安城东北,更北就只有一片荒野、峡谷和山脉。再北数百里才是云州城,也就是,这数百里荒野在深秋以后,完全是一片荒芜,人迹罕至。
东边虞河依旧贯穿流动,有狐兔出没的荒丘野坟,秋风瑟瑟,还有几声寒鸦低鸣。
李双喜一直走,不知走出多远以后,确定后边没有尾巴,才原地撒了泡尿又折返回来,穿过一片秸秆地,停在了一处荒坟的跟前,突然默念了几声以后,荒坟戛然而开,竟然飘出些许异香来,李双喜霎时眉飞色舞,闪身没入。
荒坟重新合上,寒鸦振翅,月隐云郑
.......
谢安回到武帝庙的时候,老师傅已经憨憨入睡,谢安疲惫而熟稔的躺在自己的地方,神坛前,以供桌为分界,这是一个上下床,老师傅在上边,谢安在下边。
谢安胸口暗伤涌动,气血翻腾,有如火烧,躺了片刻实在没办法,疼痛难忍,于是起身坐好,入定运气。
可是这不运气还好,一运气,体内经脉有如针扎一般,那个老饶两枚棋子所化神通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头,威力奇大,关键是后续对修行者气血经脉的摧毁,更是令人后怕。
谢安心里不禁嘟囔,早知道就不跟他赌了,下次遇见你死我活,多半是自己凉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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