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外,有人影晃动,一声声刀出鞘的刺耳尖鸣响起,还有一声声枪上膛的冰冷铿锵。
李钊怡然不惧,讥讽问道:“敢问今年收了几回税,又是如何巧立名目的?”
“放肆!”这人转身对着百姓道,“这醉汉纯属邪教,请各位父老莫听他的一派胡言!”
这人完,将目光放远至人群外,对着一个跨刀汉子下令道:“粱捕头,你还不动手?!”
李钊哼了一声,“且慢!”
那人回过头来,目光中精光四射,“你还有何话讲?”
李钊大义凛然道:“我自知一死,但请让我把话完!”
那人不耐烦冷哼道:“没门!动手!”
人影晃动,本来一副欢腾的场面,立刻就像是炸了锅一样,不少人离席逃命,不敢看这热闹,但也有人目光火热,一定要亲眼看见台上的那个醉汉人头落地才舒服!
自从清廷倒台以后,已经很少见过官府在众目睽睽之下砍人脑袋了,听现在都改成枪决了?
李钊最后朗朗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国之不国,家又何在?我的是他们,但是更可恨的就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你们用最无辜的眼神,最弱势的外表包装着自己,这个国家,这个国家到了现在这副千疮百孔的局面,完全是你们的麻木,你们的懦弱,你们的冷血,你们的无情无义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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