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年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谢安也举杯,三人干杯饮罢,锦衣少年道:“那,接下来,咱们商量商量具体的细节?”
谢安摆手道:“且慢,我有一个条件。”
翟景和常风同时僵住,常风还是老练一些,沉稳道:“谢兄请讲。”
谢安道:“这件事,我不会用你们管二爷或者窦连胜的任何一方势力,一切都只能是我一个人去做,所以请二位也务必保密,如果中途泄密,我会立刻停止所有的行动,因此造成的后果,也与我无关。毕竟我这个修为本事,论起和那帮大佬硬碰硬争夺神器,还是差零,这我有自知之明,还有就是丑话在前边,我就算信得过二位,也信不过二位身后的人。”
翟景松了一口气,喜上眉梢,“这个自然!”
常风也表示同意,谢安轻嗯了一声,道:“那接下来,少爷可以你的计划了。”
三人紧锣密鼓商议着,而外边嘈杂的人群中,终于被一个醉汹汹的声音压住,只听这人朗声道:“叫你们妈呢叫!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想这么久,还站着看戏干什么,不如回家养猪了!”
众人怒目相向,只见人群最外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着墙壁站着一个瘦弱的读书人,读书人一声青衫已经看不出多久没洗了,上边全是酒渍,这时见众人把目光投向他,他摇摇晃晃的穿过人群,登上木台,满身酒气,周先生还真像是能看见一样的,立马就问道:“留过洋的读书人?”
“狗屁读书人!”这人一上台就坐在台上,没有一点儿风雅的样子,下边已经有人皱眉,什么时候这种人也能轻而易举就上的了台了?没人管管吗?
这人手中还提着一个酒瓶,满脸胡茬和酒红,大汗淋漓,最后猛灌了一口索性就解开衣带,开怀大敞,接着他上一句话喃喃道:“狗屁,全是狗屁,百无一用啊!”
台下这回真忍无可忍了,有人跃跃欲试,撸起袖子,口中东南西北都纷纷骂出些不堪入耳的脏言秽语,起码是短短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酒气熏的读书饶祖宗十八代,几乎全被问候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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