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热泪上涌,咧开嘴笑道:“童姐,您吉祥。”
旁边的瘦弱书生正是李钊。
李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童姐用命也保护的信笺的主人,最后拱手道:“李钊,久仰谢公子的大名。”
谢安抱拳回礼,“李先生,多亏了你照顾童姐。”
一旁的师叔,吴坤还有夏半烟也都微微向着书生点头。
尤其是师叔,他从宋泾那里学骂人,学剑法,也从廖承志那里学过望气,眼前的这个瘦弱书生,在他眼里,正气浩然,竟是令人不禁肃然起敬,从前有人,修行之途,条条大路,有人一身正气,靠着读书就能读到三境后期,是为大儒。如果度过劫,进入四境,那一言一行足以影响地大序,历史进程,就和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中的圣人一般无二了。
师叔满眼欣慰,异彩连连。
可这时,童姐把信送到以后,心结瞬间了却大半,整个人顿时就像是垮掉了一般,面色红光褪去,一片惨白,彻底瘫在了李钊的身上,李钊也马上改搀扶变为抱着,蹲在地上,大惊呼喊道:“童姐!童姐!”
谢安同样心头巨震,这一刻有如晴霹雳,他即刻蹲下替童姐搭脉,这才发现,童姐已经心力交瘁到了一个相当严重的地步,李钊哽咽着把昨夜童姐临走还要取回那封无名信笺,从而被大水淹没的事情与谢安了一遍,声泪俱下,谢安嘴唇乌青,悲怆喊道:“童姐!”
已经失去了心气的童姐,轻轻摆了摆手,虚弱道:“安,我想跟你单独几句话。”
众人默默无言离开,都退后到了十丈左右的地方注视着一个少年,一个已经可以当谢安母亲的,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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