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是一个白头翁,左右两手常常捏着一黑一白两颗棋子,从来不和店里的人交流,不过钱从来没少给过,无论是饭钱还是店钱,都是一日一结,这人来的时间不久,刚来那李二姑主动和人搭讪,可人家只了一句你家不久要有血光之灾,李二姑当场触了霉头,大骂其疯子,但是心里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这个人尤为喜欢二黑。
尤其是在知道了二黑不能话以后,就更加喜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菜馆前边是个高地土丘,这使得菜馆本身的位置也比较偏高一点儿,后边则是一条沟渠,里边的水不知从哪里来,但是最终向北汇聚到虞河里边了,平日里菜馆做饭洗锅刷碗等等用完的水也都倒在里边了。
二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忧心忡忡,今日更加厉害,大半夜的北边的魏都城上边亮如白昼,各种光芒交相辉映,这个秋本来就冷,这样一来,风更加急,他知道那是那些神仙人物的神通,就像他的谢哥哥一样,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谢哥哥有没有在里边,如果在里边,有没有危险。
他想提醒他的谢哥哥,应该加衣服了,去年破洞的秋裤他已经抽空缝补好了,还有鞋子,不能老穿那样一双单薄的布鞋呀,这几日菜馆挣了钱,他想去魏都城里的坊市好好买两双厚一点儿的鞋,谢哥哥一双,他一双。
如果谢哥哥实在还要拿钱用,他可以不要的,只给谢哥哥买,反正他也不出去,而谢哥哥是最辛苦的,要跟别人打架,要拼命,还有他记得城里西边的武帝庙有一位老爷爷,谢哥哥这些年为了治好那位老爷爷,上山找蛇,下山偷书,晓得他得多辛苦。
反正,在二黑的记忆里,谢哥哥就很多次浑身是血的回到菜馆,可是奇怪的是,每次要不就是自己第二就好了,要不就是那位穿着白衣服的仙女姐姐来给他戳身上几下,谢哥哥第二也就好了。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叫点穴。
可是尽管如此,二黑也知道,好是好了,但疼肯定是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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