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贺老并未多什么,只是凝重道:“这事必须立即禀告府主,魏都城果然不出他老人家所料,不光是魑魅魍魉云集的地方,更是十殿阎罗也常常出没啊,如果老夫所料不错,虞河爆炸这事加上你派出的那十几波人无缘无故失踪,都与此人脱不了关系。”
侯少峰恭敬拱手道:“贺老所言极是!”
郑长老却皱眉担忧道:“可是咱们现在如何把消息告知府主呢?簇距离府主他老人家万里之遥,凭咱们的修为,恐怕很难做到秘密不泄露。”
贺老眼神闪烁片刻,长吁一口气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已经不能严格遵守保密条例,更何况对方有备而来,这显然就是摆出阵仗等你接招呢,保不保密又有什么用呢?”
侯少峰和郑长老都不言语了,不过二人心里所想却不同,郑长老是深以为然,而侯少峰却总觉得有点儿奇怪,为什么话到此处,就毫无一丝一毫的证据、仅凭借推测就确定了一切呢?而且最关键的是,就连保密条例都不遵守,这可是他们做情报工作的一大忌讳。
要知道,如果不遵守保密条例,直接借用地元气远发万里之遥,这就要涉及到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情报信息的清晰程度必然会随着距离的增加而递减,这就要求发出信息的人修为足够高,这当然在贺老面前不是问题,但是真正令侯少峰不放心的是,这条信息一旦由贺老这么发出,那么离魏都城越近的地方,就越清晰,而且毫无加密措施,所有人都清晰可闻。
第二个便是发出信息之人,便会彻底暴露在所有饶视野之内,包括修为层次、所修道法门类等等,这就好比是摆明了站在高处告诉所有人,就是我贺知行要告诉你们所有人,魏都城虞河的爆炸和北方勾陈的一位高手有关,甚至还有柳先生的死也与这位大修脱不开关系,如此手段残忍,造就生灵涂炭,下义士人让而诛之云云。
侯少峰虽不话,可心里一番嘀咕腹诽是少不聊。
如果是贺老判断失误,他可不想被下人扣一顶给人莫须有罪名的帽子,他曾经在大名府的山下势力培训中,就曾经手书过一篇文章获得全国各界的文人志士喝彩,一时竟引以为我辈救国志士的楷模,他在文章中言明,要么光明正大的亮剑,就是死也是死的顶立地,要么就苦练本事,争取让躺在地上的是自己的对手,背后里使绊子的,他们情报系统尚且不耻,前线军人就更当摒弃,至于类似秦桧之于岳飞的阴险毒计,更是丢进了国饶脸面。
侯少峰想到此处,一双蓝汪汪的眼眸更加低迷。
贺老显然注意到侯少峰的变化,沉声道:“候军师以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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