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宗立马单膝跪地,请罪道:“公公此言令宗诚惶诚恐,宗是什么样的人,公公心里自有定数,如果公公和内阁执意要宗死,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只是...”何宗喉咙里补充了一句细若蚊呐的言语。
“只是什么?”老太监细细整理自己两缕垂于胸前的白发,一丝不苟的盯着何宗。
“只是请求公公不要给宗安一个这样的帽子,宗此行为了公公的任务可谓是呕心沥血,早就置生死于度外,手下亲如兄弟的萧威重伤,曹运生死不明,这一切难道还不能明在下对内阁的忠心,对公公的诚意?”
老太监闻言微微诧异,“曹运怎么了?”
何宗哽咽道:“曹运被在下派去暗中保护计划的顺利进行,尤其是讲武堂方面已经得到了蛛丝马迹,最后,最后,曹运被一位水系道法精深的人击落水面,就在刚才!”
“水系道法?”老太监更加讶异,眉头都拧巴在一起,“难道是大名府的柳云赤?”
何宗点头道:“在下也如此猜测,但是那壤法阴森诡秘,不像正派人士,柳云赤可是道德文章满下的大儒,这一点对不上。”
老太监沉吟片刻,微微抬手示意何宗站起来话,何宗依言站了起来,不过依然肃然毕敬,双手垂躬,老太监沿着码头走了几步,突然道:“萧大将军怎么样了?”
何宗道:“本来也没有生命危险,劫船的人好像是故意手下留情,不过后来那个谭宗主曾在报纸上公然指出那个神秘剑客竟然是宋泾,您这不是哗众取宠是什么?竟然要用此威胁官府和山上势力,还什么有一个巨大的秘密,真是滑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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