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从没有这样一反嬉笑和严肃,有些悲凉。
谢安和老师傅快十年的朝夕相处,感同身受。
谢安擦了嘴角的鲜血,轻轻从地坑爬出来坐在老师傅旁边,搂着这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肩膀,轻声道:“不着急,老东西,慢慢想,有小东西陪着你呢。”
老师傅咧开嘴,对着他笑的很灿烂。
.......
南山深处,有一片形似脚印的洼地,延绵方圆数十里。
五个指头朝着正南,分别是五片大小不一的湖泊,水草纵横。脚掌轮廓布满高低不平的石山,整体来看是要略低于周围的黄土山的,脚心是一方五色祭坛,脚后跟是一座直插云霄的通天柱。
可能年代久远了些,通天柱不生草木却青苔遍布,裂痕斑斑,已经难辨原来的模样,下边湖泊罕无人迹,偶尔还可以看见一群白鹭振翅,惊起千层水纹,紧接着就是满峡谷的蛙鸣。
通天柱顶,一老一少静静站立,正是那天在张家门楼之上的一老一少。
少年一袭紫衣,还是轻轻摩挲着手指,脸色微白,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左老,看见了吗?”
老人干瘦如柴,一双眼睛却如两只铜铃一般瞪圆,无比震惊的颤抖着开口道:“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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