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就见柳蔚笑眯眯的靠过来,盯着他的脸。
钟自羽皱了下眉,下意识觉得不好。
果然,不肖片刻,就听那女人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所以呢?”钟自羽满脸警惕。
柳蔚指着后头那三艘船,嘴角翘得老高:“充公。”
钟自羽:“……”
钟自羽其实觉得没什么,他对金银的概念没那么大,国师也觉得没什么,掌管国象监多年的,还用金子铸道像的他,曾经也是个体面人,意见最大的是魏俦。
魏俦疯了!!
充公?凭什么充公?不能充公!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不准拿!
可是有的时候,你的意见是否决定结果,取决于你的拳头,是否比其他人的硬。
魏俦的拳头显然不是最硬的,所以傍晚时分,他已经鼻青脸肿的趴在自己的床上,哭得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边哭他还边骂:“强盗,柳蔚就是个强盗!畜生!”
钟自羽安慰了他两句,谁知越劝魏俦哭得越凶,钟自羽也没多少耐心,见他压根不听人说,就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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