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没办法,只得去问坐在桌边的白发青年。
“您瞧见了吗?”
白发青年低头摩挲着手里那颗翡翠石,一边照着翡翠石上的纹路在干纸上描绘,一边拿着半干不湿的古籍,对照自己画出的纹路,进行标注,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是马,这位圣女的标志是马,扬蹄的马,代表什么?”
这位国师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从来城县出发开始,一路都抱着一袋子珠宝与几本古籍册子对照翻阅,谁叫都不听,跟陷进去了似的,让人十分费解。
小黎看白发青年不理自己,估摸着这位又入定了,怕是也没看见爹娘因何吵闹,只好自己壮着胆子上前,想去劝架。
哪知他刚走两步,还未说话,屋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门外,落汤鸡似的中年男子火大的咆哮:“柳蔚!你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这人有没有良心!”
正在和容棱争执不休的柳蔚一愣,回头,就对上魏俦气鼓鼓的脸,她滞了一下,眨了下眼。
钟自羽在此时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想起来似的道:“哦,我是说忘了什么,魏俦找你去了,找两个多时辰了。”
魏俦浑身滴水的站在门口,看看柳蔚,又看看钟自羽,气成了河豚,谁劝都不好使。
柳蔚回头瞪了容棱一眼,警告道:“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