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峥将孩子小心放回床上,出来就要兴师问罪。
祝问松赶紧抢先一步道:“纪大哥,丑丑真的有问题,我亲眼看到了,她给水里的那人送馒头,她一个两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自己干出这样的举动?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纪南峥质问的话卡在喉咙,犹豫一下,问道:“那你认为她这是怎么了?”
祝问松摇头:“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才想问她,结果这个小崽子,直接哭了,我感觉她就是不想回答才哭,这孩子不对,真的不对。”
纪南峥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才道:“等容棱回来,告诉他一声。”
容棱领着小黎回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先去了衙门,再去了城北的客栈,跟着衙差跑了一路,满城通缉人,忙活完后,天都快黑了。
容棱来宁公馆打算接家人回驿馆,但因为丑丑睡了,宁太公便让他们今晚别走,就留宿在这儿,然后立马命人去收拾客房。
祝问松趁机就把丑丑白日的行径讲了一遍,容棱听完后,果真脸色大变,小黎在旁听着,还有些懵懂:“所以,那两人又回来了?”
“只有一人,男子。”即便隔得老远,但依照祝问松的武艺,足矣轻易确定湖底人数,甚至性别。
小黎满脸复杂,看着一帘之内,正趴在床上睡得打呼噜的宝贝妹妹,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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