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抿着唇道:“是他,我不会认错。”
两人血海深仇,你死我活的折腾几年了,魏俦也觉得钟自羽这点眼神还是有的,他烦躁极了:“真是阴魂不散。”又担心钟自羽:“没事吧?”
钟自羽狠狠的捏了捏眉心,倏地问:“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
魏俦“啧”了一声,有点心疼:“找个机会暗杀他吧,你俩不死一个,这恩怨完不了。”
钟自羽掀起眼皮,视线透过指缝,盯着他。
魏俦憋了一下,闷着嗓子:“我说笑的。”
钟自羽又闭上眼睛,这时,马车重新行驶,进了京城主街,魏俦还在想辙,看能不能多蹭会儿车,主要是真的找不到路,就听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鸟鸣:“桀。”
魏俦一下来了精神,笑呵呵的道:“我朋友来接我了。”
马车临街而停,魏俦下车后,就看到拉车的黄马头顶,一只浑身漆黑的乌星鸟正站在那儿梳理自己的翅膀毛,魏俦看了乐,伸手撸了把珍珠的背毛。
珍珠回头就在他手背上叨出一个印子,瞥着他,让他别动手动脚。
魏俦把手收回来一看,手背上那红印子都冒血珠了,他呲了呲牙,心想果真物似主人型,跟它主人一样,一点都不好相处。
有珍珠领路,与暗卫们分别后,魏俦与钟自羽顺利的找到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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