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瞧面色难看,容溯又问了句。
怯怯的望着他,顿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七公子……”
声音一出,才发觉,自己喉咙干的要命了。
摸摸喉咙,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但又记不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容溯倒了杯水,起身,亲自给递过去。
急忙双手捧着,葡萄似的眼珠子眨巴眨巴,很好奇,又很胆怯的盯着他。
若是晚上也能这般乖巧,就好了,容溯心忖着,便道:“可有不适?”
急忙摇头,一摇头,又觉得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急忙停住,乖乖的说:“劳累七公子挂念,我……我没事,只是许是睡多了,有些晕。”
若是柳蔚在,必定会说,不是睡晕的,是脑内活动太丰富,大脑活动超出负荷,脑神经。
但现在柳蔚不在,容溯也不懂医,说没事,他便听着,随即又催促;“无事下床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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