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是学不乖?”男人稍显失望的声音在柳蔚耳边回荡。
柳蔚咬紧牙关,抬起眸子瞪着钟自羽,双目的恨意,宛若实质。
“为何装睡?”钟自羽问着,还捏住柳蔚的脸颊,将柳蔚拉向了他的身体,视线在柳蔚脸上寻看一番,嘴角,勾了起来:“怕了我?”
“怕你什么?”柳蔚厉着眼反问。
钟自羽笑了一声,也不知笑什么,他没答,只是上下又将柳蔚打量一番,手,移向柳蔚的腰间,手指一勾,已将柳蔚那腰带一下。
沾染血迹的袍子倏地变得宽松,柳蔚眼中的冷意加深,钟自羽一言不发,将她外衣一把掀开,里头,雪白的映入眼帘。
明明还隔着一件衣服,但柳蔚已觉得不能接受,柳蔚挣扎起来,想将衣服拢起,男人却锢紧了她,不让她松懈。
柳蔚发毛:“你想怎么样!”
“你惊什么?”钟自羽捏着柳蔚的下颚,盯着柳蔚的五官:“你不是知晓,我钟情男子?”
柳蔚没说话,通过调查,这钟自羽的确是钟情男子,只对男子有兴趣,而自己,货真价实是女人,且,这钟自羽显然也是知晓了。
从钟自羽之前在巷子里那句“时男时女”便能听出,他怕是也早已将她打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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