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余光瞟着在她胳膊上的衣袍,这种半脱不脱的样子,比全脱了,还显得不正经。
“容……容棱……我……我道歉……我做错了什么……都……都道歉……好不好……”她气喘吁吁的说,但声音太绵软,说出来的话又断断续续,竟显得,极为惹人。
咬紧唇瓣,她感觉到,男人在脱她的内衫!
因为内力浑厚,柳蔚并不怕冷,自然也不爱穿太多,即便是在北方,还在下雪的日子,她也就一件外袍,一件内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清清瘦瘦的。
这内衫脱了,里面就只剩一个束胸了。
这内衫柳蔚睡觉是一向不脱的,直接当穿,毕竟每晚和个男人同床共枕,她总要包严实点,至少,是不能露肉的。
就连束胸,她多数时候,都是穿着睡,虽说对心脏不好,但日子长了,也习惯了。
平平硬硬的胸口,毫无手感,容棱的手进去,便知道,她又穿了束胸。
眯着眼睛,男人不讲道理的直接挪到旁边,摸索着扣子。
柳蔚真是急了,着身子,挣扎:“别……别……”
奈何双手都被束,内力也使不出,她的挣扎,微不足道。
一个女人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容棱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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