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看着容棱,问道:“我们要是晚靠岸一个时辰,他还能活着吗?”
容棱皱眉踱步过去,伸手,探了探容溯的脉门,摇头道:“顶多,还能撑上一天。”
柳蔚走过去也探了探,发现果然人看着是狼狈,但没伤到心脉,若是强撑的话,的确还能撑上一到两天。
柳蔚看着容棱:“你会把脉?”
容棱回她:“会探内力。”
柳蔚点点头,了解了。
将血淋淋的男人搬进木屋,又将屋子里的尸体放到屋后头,稍稍整理一下,所有人才停下来。
那妇人躲在角落的门后面,瑟瑟发抖的望着他们。
商人也沉默着,坐得比较远。
反倒是那个孤僻船客,坐得较近,只是他戴着帽子,头发和帽檐盖住了他的表情,令人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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