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中沉默一瞬,便直直走向窗前那明显的木板床。
哗啦一声,白布被掀开!
然后,一片死寂……
两个呼吸后,只听两个后来者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后退数步:“这……也算自尽?”
两人明显受了打击。
先说话那人声音都颤抖着,后说话那人,倒是冷静:“或许是,仵作验过了……”
“仵作是这么验尸的?”先说话那人冷笑:“你见过哪个仵作,把人切成这样。”
后说话那人也沉默了。
死寂,再次弥漫。
过了许久,那后说话的黑衣人,才轻软着声音,问道:“姐,现下如何?”
那姐姐吐了口气,咬着牙道:“都成这样了,还能如何?我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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