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用白布罩着,看不到容貌,但在一间黑漆漆的柴房里,倏地这一抹白,便显得极为阴森。
几人走进去,曹余杰咳了一声,说道:“这具尸骨几日前,陈爷子便检验过了,是具女尸,头被人砍了去,身上没有其他伤痕,陈爷子怀疑这是那柳逸的情人,因不知何原因,与其争执,失手将其杀害,再将尸骨藏于货物箱子,以便偷运离城。”
浮生在后面很想反驳,但看了看柳蔚,又咬着牙,忍住了。
容棱淡声问道:“如何判断出,死者是柳逸的情人?”
曹余杰愣了一下,支吾道:“这尸骨是从他的箱子里发现的,那柳逸据说又是个贪恋美色之人,这次出门,不禁带着正房少奶奶,连娇妾都伴在身边,那他常年行走沁山府,在沁山府养了个外室,便也不足为奇……”
“所以,没有实质证据?”容棱冷目瞧了过去。
曹余杰一噎,说不出话来。
那陈爷子看了容棱一眼,一脸不耐的说:“这位大人,尸体被发现时,衣冠不整,脖子上,身上都有与男子行房后的痕迹,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陈爷子说着,大概为了表明自己被质疑的不高兴,扬手一挥,将那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哗啦一声掀开。
接着,就见无头之人,平躺木板之上,那黑洞洞的脖子,是已经凝固的血疤,普通人仅是瞧一眼,已经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曹余杰因为靠的近,陈爷子这一下又突然为之,他就被吓得后退了两三步,才捂着胸口,好不容易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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